是为了巡边,不是为了查案的,两者孰轻孰重?”

王洽上前道:“陛下,臣以为巡边固然重要,但是牵扯到陛下安危这更重要,这毕竟关乎到社稷安稳!”

“臣附议。”

陈新甲紧随其后道:“臣等也知此案可能有小人在暗中作祟,但是在此案没有彻查清楚一点,御前断不能有任何威胁与隐患。”

尽管这些大臣说得很隐晦,但是朱由校却洞察到他们的心思。

这就牵扯到内廷太监与外朝文官的争斗与博弈了。

别说是这次有嫌疑的是魏忠贤,即便不是魏忠贤,而牵扯到别的内廷太监,这些随驾的大臣也都会这样的。

他们针对的不是某个特定的人,而是某个特定的群体。

难怪对于皇帝而言,掌控全局的根本在于制衡啊。

也是见到这一幕的朱由校,心底的感慨与唏嘘更盛了,因为不管是哪个群体,都希望自己能掌握更多的权,这样在朝的话语权才能增加,由此才能在朝办成一些事情。

“此事就到此为止了。”

朱由校摆摆手打断道:“聊聊巡边的事情,朕此次离京巡边,是为了想看看朝廷历年拨发的粮饷,究竟有没有用到实处,镇压建虏叛乱镇压到现在,辽前的局势还算安稳,但是朕对此不是很满意。”

而在朱由校讲这些话时,李邦华、王洽等一众大臣,包括张庆臻这些在职勋贵,一个个都没有在提刺驾一事。

适才李邦华他们讲那些话,就是想向天子表明各自的态度,天子想不想听另外再说,但是他们不说就是不行。

在大明官场为官者,特别是在中枢为官者,哪个不长着颗玲珑心啊,这年头能力向来是排在后面的,在能力之前的是揣摩,是审时!

“皇爷,信王,唐王孙他们求见。”

就在朱由校话音刚落,在堂外后者的卢九德,毕恭毕敬地走进堂内,面朝天子作揖拜道。

“宣。”

朱由校面色平静道。

信王他们来此做什么?

而此举,却引起了李邦华、王洽他们的思虑,这次出现的离京巡边,天子究竟想要干什么,他们或多或少都知晓一二。

只是自始至终,李邦华他们却在疑虑一件事,为何天子会这般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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